水匪,又提及水泊梁山,莫不是有些来头?
这般思量,老丈转去后厨,却是又端出一锅鲜鱼汤来,送到王伦那桌,小意赔笑说道:
“尊客远道而来,要了许多酒菜,小店没甚相送,只这一锅鱼汤最是醒酒。”
王伦见了自是起身相谢,又想着此处离着建康城里不远,请了老丈坐下说话。
老人家只是连连摆手,不肯落座,只是侍立一旁,替客人添了些酒,举止中多有谦和。
一把岁数如此相待,王伦本是过意不去,奈何老丈执拗,只得依了,问起神医安道全的下落。
安道全是个有真本事的,此地又在建康府治下,老丈如何不曾听闻神医大名?
当即便说神医就在建康,离着此地不远,只是安神医向来崇尚静养生息,等闲不愿外出医病,从来都是病患上门。
“听闻几位口音,该是北方人士?小老儿多嘴一句,若是家中有人需要医治,只怕还需另请郎中。”
老丈说了安道全医馆所在,瞧着这些汉子各个精神饱满,不似有恙在身,出于好意提醒道。
王伦听了心中却是暗笑不已,神医安道全哪里是什么崇尚静养生息,此人医术过人,偏有个贪恋美色的毛病,不愿外出诊病,多半是舍不得那热被窝吧!
当下也不说破,只是谢了老丈。
不想那老丈却又反问:
“先前听闻尊客说起水泊梁山,莫非是打山东来的?”
王伦等人见说微微一愣,互相瞧了一眼,鲁达最是直爽,看着老丈无有歹意,开口答道:
“我等便是由那郓城地界来的,水泊梁山倒也时常听闻,老人家打问水泊梁山,莫不是一把年纪还想着上山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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