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虽是满心疑惑,却也受不住王伦出手阔绰。
三人坐在桌旁,王伦示意侍立一旁的大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金子,足足五十两足色黄金,随手搁在了桌面之上。
李巧奴母女两个见了黄金自是目露贪念,王伦微微一笑,不碰桌上酒菜,只说今日寻了姑娘原本不为玩乐。
只为听闻有个相好,是这建康城中有名的郎中。
李巧奴闻言顿时一愣,有些不明就里,还是那见惯了各色人等的老鸨子反应机灵,腆着一张涂满脂粉的老脸便说只是传闻,她家巧奴最是乖巧,等闲不见他人。
王伦岂会在意这些,指了指桌上金子,说是自家与那神医有仇,今番将出金子只为从姑娘手中买他一条性命!
眼见李巧奴母女皆是露出骇然模样,王伦哈哈一笑,又说五十两足色黄金只是一个定钱,事成之后还有百两黄金相谢。
一百五十两足色黄金,要知道大宋一两黄金约莫可低二十两银子,如此便是两三千两纹银!
如此巨额银钱,怎叫做这皮肉生意的两个母女不为动心?
想那神医安道全,虽是时时来此,所献钱钞毕竟有限,细水长流哪有天降横财来得爽利?
只是杀伤人命.....
毕竟女流之辈,胆子自是不大,黄金虽好,可也不太好挣。
王伦把母女两个眼中的贪婪、为难全都看在眼里,又是一声轻笑,把黄金的数量加到的五百两,担心两个不肯轻信,又让李大郎取了五十两金子放在桌上。
这才自衣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只说瓶中装有上好酒水,其中加了穿肠毒药,服之立死,神不知鬼不觉,尸首自有他们处理。
李巧奴与假母闻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瞧出了那份坚决,巧奴故作几分姿态,由着假母收了黄金,算是应下了这桩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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