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土块落地,那些守在牢房门口的喽啰们便立时惊觉,呵斥了几声不见反应,几个喽啰提了刀枪上前查看。
其余喽啰自然紧紧盯住此处,时迁便是趁着这个时机,手脚并用,终是进的内里。
公孙胜、李助藏得隐蔽,又是身着夜行衣衫,那伙强人搜索不到,只当林间野兽四下蹿腾,自是回归本位值守不提。
且说时迁入得牢房,瞅着内里灯光昏暗,心里却是不敢怠慢,蹭蹭爬上房梁,顺着梁柱往前寻摸。
也是得亏时迁本事过人,牢房瞧着不大,内里却也多有把守,若不是爬上房梁,只怕没走几步便要撞在别个手里。
时迁伏在梁山,一面小心前行,一面仔细寻找,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可算叫他瞅见了那一袭白衣。
见了寨主无恙,时迁放下心来,爬在梁上挨到半夜,待到守卫尽皆困乏,歪七扭八的胡乱迷糊,这才一溜儿顺了下来。
牢房之内王伦等人早就歇了,时迁手脚轻便,便是落在门前,也是无人察觉。
瞧了门上锁头,时迁嘿嘿一笑,自头发里扯下一根针来,稍一捅咕便打开了锁。
等到进了牢房,咔哒一声合上了锁头,内里才有护卫惊醒。
见着包裹严实的夜行之人,那护卫正待呼喊同伴,不想那人竟是一把扯下面罩,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些侍卫都是时常伴随寨主左右,如何识不得山寨头领?
见了时迁头领自是喜出望外,赶忙闭了嘴去,悄悄摇醒了寨主。
囚牢不比别处,两个床榻也是无有,只在地上铺了些半干不湿的稻草,王伦哪里受过这般的苦头?
囚在此间十天半月,虽是不曾少了饭食,终归叫他十分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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