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那姑娘比划：她家里姐姐弟弟想吃点儿新鲜东西，我借你的地方用一下。

那姑娘连忙让开：“你尽管用。”

小南枝打量了一下，这姑娘卖的是寻常的花馒头，两个炉子，一个熬着粥，一个摞着蒸笼。

蒸笼里的花馒头看着都是素的，白面的，还有二合面的跟杂面的。

卖的也便宜，白面馒头一文钱一个，杂面的两文钱三个。

来往的也都是一般人家，大多还都是在外面做工，这个点儿来不及回家做饭，临时在路上买点儿带回去吃。

巧娘在那边撸袖子做准备，这边叫凤林的姑娘就从蒸屉里拿出两个白面馒头来，给卫南枝：“给，还没吃饭吧？”

卫南枝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多谢凤林姐姐。”

凤林笑道：“你别跟我客气，你看巧娘就知道了，我跟她关系极好，这馒头都是她教我做的呢。”

凤林笑容温和，跟风风火火的巧娘很是不一样，卫南枝看向巧娘，巧娘比划道：吃吧！凤林人很好的。

卫南枝不忍拒绝凤林的好意，就乖乖坐在小板凳上吃馒头，凤林笑了，转身又给她盛了一碗粥，还端上来了一碟小菜。

凤林说：“这小菜是巧娘腌制的，我不会这个，她放在我这儿卖，顺便我也能搭着粥。”

巧娘无声地笑了，净手和面，她做饭的手艺好，准备给小南枝蒸上一锅小花卷。

那种给小孩子吃的花卷，一口一个，带着盐酥，咸香可口。

巧娘对着卫南枝比划了几下，一会儿把手举过头顶，一会儿又在脸上涂涂抹抹的样子，小南枝一脸呆滞，有些看不明白。

凤林在旁边笑道：“巧娘是在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她能做出许多模样的小花卷来，是要兔子的，还是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