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发现,她轻笑道:“耳环是相公买给我的!”
“什么?”另两人大为吃惊,面面相觑,转而诧异地看向凌绍。
宋三娘急了,直捶儿子,“你哪有银子买金耳环呀?”
沈媚忙抢着说道:“娘难道忘记了吗,相公常常打猎,进入深山野林当中,经常能采摘到灵芝和人参,遇上值钱的,很快被人收走,有了银子,便给媳妇打了一对金耳环,是不是呀,相公?”
沈媚满脸娇羞,眼中尽是幸福之色。
凌绍想着若是实话实说,母亲立刻知道她嫁妆之事,便顺着她的话头说道:“娘子说的正是。那一天,简直是天大的运气,居然碰上一株大人参,走在道上就被医师收走。他没有银子,便将一对他人馈赠给金耳环相抵,只是还一只呢?”
县令家如何会只带一只来?
“对呀,还有一只呢?”沈媚含笑着问道。
刘水秀慌了,尖声叫道:“明明只有一只。”昨日翻找半天,累得腰酸背痛,在角落里面才发现这一只耳环。
竟然是表哥偷偷摸摸给她买的,心中委屈。
“舅妈,你瞧瞧表哥,有了媳妇忘了娘,好好的一对耳环,若是娘带上会年轻十几岁呢。”
宋三娘也气得直咬牙,金灿灿的耳环直在眼前易水,心中也有一丝念头,只是在晚辈面前,她板着脸,不悦道:“胡说。我又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舅妈说的正是!”刘水秀得意白了沈媚一眼,又殷勤地给宋三娘夹菜,只哄得她心中不再想着耳环,神色也舒缓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