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独自上京。我的女儿天天被关在房间里,难道想以后,我们得罪尚书,一家人都为你陪葬吗?”
沈媚本跟上前去,此时无比震惊地待在原地。
话一说完,不愿久呆,吴淑琴早拂袖而去。
她呆呆地望着众人忙忙乱乱的背影,脑中一片混乱。
当时将白依依留下来,本想为父亲找个遮荫的大树,哪曾想她任性妄为,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自己会得罪白府?
细细地想了想,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无着无落的,好像慢慢步入河中央,冰冷的水里渐渐地涌来,无法呼吸,窒息暗无天日。
她放心不下,三番四次前去探望父亲,却被吴淑琴拦在门外。
“我想见父亲!”人立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老爷说了,他无颜面对你,当年有了误解,才让你嫁给凌绍,如今人不在,他不能因为自私阻拦你去寻夫,现在不论是留下还是前去京城,老爷也不会拦着你,但是,家中会早早地备上三口棺材,放在厅堂里!”
似不愿面对她,立刻转身往里走去。
县令本背负手踱来踱去,一见到人回来立刻询问妻子,“女儿怎么说?还执意上京城吗?”
吴淑琴立刻将人扶在床上,“老爷先在床上躺着,沈媚的性子野,万一闯进来被瞧见,倒不好。”
心中委屈,掌不住取出手帕拭泪,坐在床沿边哭啼啼的。
“老爷,现在我们一家已到生死关头,理应同舟共济,沈柔也已经关了两个月,要不将人放出来,不然,哪日家中获罪,她死得不明不白,至少在最后的时间,也陪在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