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饶命,那时候我一时糊涂,与任何人没有关系的,别带我去见官,家中还有老母亲要养呢。”
“没骨气!”白依依骂了一句之后转身拂袖便走。
沈媚看向陈叔,“你要如何处置?”
他奋力挣开柳青的手,上前呱呱地打几个耳刮子,用力太猛,疼得龇牙咧嘴,不住地甩着手掌。
瞧见男子敢怒不敢言的神情有一丝解气。
“我打回来了,以后一笔勾销。”
“太便宜他了,就应该拉去见官!”
柳青扶着刘叔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
见他眼中的桀骜不驯被吓退的一干二净,沈媚抬了抬手,“态度良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陈叔也想明白,他背后有主子撑腰的,想了想之前自己说书到底是得罪了白府,留在京城早晚会出事。
在男子懊丧地离开,陈叔向沈媚一拱手,“今日多谢掌柜的替我出气!”
“本是应当的。”沈媚轻笑一声,“原本还担心找不到人,没想到居然送上门来,可出气啦?”
他点了点头,“是的,只不过嘛,以后酒楼不能再呆下去的。”
柳青顿时变得激动,“东家为你出头不惜得罪白依依,你还要溜之大吉,也太不够义气吧。”
“对呀,陈叔,别走嘛,我们都爱听你讲故事!”
半个月来,众人沉迷在雄浑的声音,各种各样或是悲情或是慨然或是有趣的故事,谁也舍不得他走。
“不就是会说话吗?有谁不会的。”旁边的角落里面,刘水秀淡淡的一句话顿时惹恼众人。
瞧见她是凌绍的表妹,个个不满地横了一眼,却无人说话。
“东家,半个月来多蒙照顾,支付的银子比其它地方多许多,只不过,我是一个小小的平民,要是长久下去……上次挨打,下次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有对不住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