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变浅,还有些结痂,似乎有脱落的痕迹。
“都怪沈媚,害得我这般凄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想起她不觉咬牙切齿。
“小姐,奴婢有个方法!”
“快说!”
话音刚落,她的脊背一僵,猛然地抬头,却是荷香微垂的眼眸,“刚刚是你说话?”霍然起身环顾四周,除了她又有谁呢?
梅香早已经走远。
“正是奴婢,奴婢早早听闻且也知道沈媚的底细,她身后有将军府的庇佑,但是她的娘家呢,远在杭州的县令如今过的很逍遥。”
越听越觉得意思,常如意紧盯着她,“你真的仅仅是丫鬟?”
“当然啦,荷香在高官人家当过丫鬟,这类事情早已见多了!”她满脸淡定,面色的成熟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
细细打量,娃娃脸,小小的眼睛,颇有几分姿色,且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又令的心上覆上一层寒冰,冷飕飕的。
“你到底是谁?”她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死死地盯着她。
她依旧低垂眼帘,微微屈身,“奴婢是荷香。”
怔怔地盯着她的面庞,常如意低喃,“县令,她的娘家?”对,说得有几分道理。
……
很快便要前去天香酒楼一睹东家的真面目,沈媚心中既忐忑又兴奋。在房间里画眉点唇。从镜子里看见一个人影,沈媚猛然回眸,门口却空荡荡的。
他还敢现身!想想被丢在屋顶的情景便气不打一处来,冲到院子里时哪还有人影,房间里的人也是更加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