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很快前来将簪子给带走,同时询问小二送簪子的人。
一群人将城里城外的细细搜索遍。如此大动干戈,看来很快就有成效。沈媚想着吴淑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与她面对。
前来的食客眼见有官差出没,神色慌张地询问着是否有命案。
“怎么会呢?他们是例行公事前来询问而已。”都怪秦琼,非要与对面较劲,这可倒好。酒楼变得越发艰难。
对面有个伙计匆匆地跑来,丢下一张纸条后头也不回跑回去。
人走后,和方叔对视了一眼,他将纸条展开。
“东家,是个地址。”
沈媚见状,脑中闪过吴淑琴的面庞,连忙叫住准备离开的捕快,他们看了一眼后顿时冷冷吩咐,“我们走。”
她好奇地叫上富贵和他们一起来到一户农家。在后院的墙角处,将两个挟持着吴淑琴的男子抓住。
捕快们来的太突然了,等到他们发现时匆匆躲避已然不及。
吴淑琴浑身虚弱,双腿吓得直打颤,缩在角落里面蓬头乱发得直打哆嗦,口中叫道:“别杀我,别杀我!”
沈媚想过两人见面的情景,没想到竟会在这种际遇下,她走上前去将手搭在吴淑琴的肩膀上,对方好似触电般吓得啊地大声尖叫,几乎刺破耳膜。
推开她颠狂往外冲去,被两名捕快死死地按住时不诠撕扯,口中狂叫,“放开我,放开我!”
看来惊吓过度了,得回去调养一段时间。沈媚皱了皱眉头,愁眉不展望着后院中坐在后院的石桌前的秦琼。
他笑吟吟端着一壶酒,“人救出来了,为何还愁眉不展的?”
“我不喝假酒!”她没好气。
“这是真的,庆贺我们初次合作成功!”
“真酒更不喝。”沈媚将他酒杯中的酒倒掉。
“放开我,放开我!”才安静半个时辰,里面的吴淑琴又开始折腾,尖利的喊叫声音看来受到的惊吓不小。
“一个月来他们不曾撕票,倒是颇有耐心的嘛,人千里迢迢地送来却什么也不做,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秦琼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再次倒了杯酒喝干后冷冷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莫非觉得是冲你而来的?”
“是不是谁又说的准呢?可是秦楼不可能不知道我与吴淑琴的关系,又是为何呢?”
“不论如何,人救出来说明他们并非万能的。”
沈媚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纸条交给他,“若非天香楼提供的线索,那些捕快像没头苍蝇乱撞,毫无半点头绪。”
秦琼望着父亲的字迹,想不明白父亲为何不肯再坚持下去。
“许是觉得厌倦了,对我这儿子失望,才连游戏也不想玩。”边说边咬牙切齿将纸条撕掉。
父子两人深深的隔阂,沈媚显得无能为力。
酒楼里忙忙碌碌,他又是位老人,或许希望儿子在身边帮忙,如今他已经放下身段。秦琼冷冷地抓过酒壶,头也不回走到房间。
“出去,你出去!”
几个馒头被扔在院子里,随之被推出来的还有秦彩儿。沈媚顿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她拉到身后。
吴淑琴的眼神透着一丝怨毒,伸手怒目而视,“都是你害的,你这个瘟星!”
“怎么说话呢?”秦彩儿细声细语,在大嗓门的吴淑琴面前更显弱势。
“秦姨别说了!”沈媚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上前一步微微仰头斜视,“若是有气冲我来,别挑软柿子捏。”
“都是你,都是你!”
她扑了上前去,双手准备掐住沈媚的脖子。因为惊恐过度,身体虚弱的她毫无意外被门槛给绊倒,下巴磕在地上,疼得倒吸口凉气。
沈媚后退一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低低说道:“别忘了在明州如何对待我的,就算是因我而起,就当是弥补,你我两人互不相欠!”
吴淑琴气得无法,一个月来她听到外面的看守的人说起沈媚对她的死活丝毫不顾,而且因为绑错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原本准备绑县令的,哪知在半道上改了主意。县令毕竟是朝廷钦定的官员,追查下来麻烦缠身,倒不如夫人。
哪里知道两人并非亲生母女,并且早有嫌隙,最后只得将错就错。
第一日有女子前来,他们本想交换人质,将沈媚绑走,哪知高高瘦瘦的女子功夫极强,在打斗中看清面庞。
眉骨高耸,鼻峰笔直,正是男子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