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三人很快就到了瀛台水榭。
刚到瀛台水榭,柏衵懵刚一解开玹姬的穴道,她就立马挣脱了柏衵懵拉着她的手,一脸警惕地看着柏衵懵,“你,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奴家与小郎君你也并不相识,你可知你今日之举会给你我二人带来多大的烦恼吗?”一想到路上那些行人异样的目光,玹姬的心不免沉了下去,语气也不免重了几分。
瞧着面前那位娇人的红唇不断吐出的话语,柏衵懵也不禁感叹,不愧是自己喜欢的大诗人,声音还真是好听啊,很明显,柏衵懵关注的重点错了。
柏衵懵痴迷的目光让玹姬感觉很不自然,特别是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这让玹姬不免有些生气了,自己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家师傅,还没说几句话,就被一个突然闯进来的无名之人抱着就跑了出去。
那白矾楼是什么地方,达官贵人,才子佳人的齐聚之地啊,一想到自己在那么多人的目光之下,被这个家伙拉了出去,玹姬这些天积攒的还有今日在自家师傅那里受的委屈,突然就像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玹姬的眼眶中如同天空下雨的水滴一般,不断往下掉。
这下可让柏衵懵慌了神,她就是沉迷了一下在自家偶像的盛世美颜,怎么自家偶像突然就哭了呢,柏衵懵手忙脚乱地掏出秀帕,安抚着:“偶,偶像,别,别哭呀?”柏衵懵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了。
玹姬没有理会柏衵懵这个在她看来就是无礼之徒的家伙,低声抽泣着。
柏衵懵拿着自己秀帕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站在边上,什么都做不了。慌乱间,柏衵懵甚至忘了自己还有读心术这个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