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的?”
“可是,四哥,安子仁恐怕不会轻易让我们得手啊。”
“按照柏衵懵的性子,她见到子衿就一定会出手,到时她自己肯定会自己寻理由离开安子仁,那时,你就派人跟着她,后面事情一切就交给四哥来。”
“好,我听四哥的。”
“到时一切按我眼神行事,知道吗?”
“知道了,四哥。”安颜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次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这次何止是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本王这次非得让她知道陷害子衿的下场。”这次为了除掉柏衵懵,他连清州的案子都丢给了牧燎一人,一想到这,手下抓着的扶手都快被捏得变形了,“柏衵懵,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
看着自己四哥的模样,安颜的内心也多了几分安稳,是她柏衵懵不识趣,还来找麻烦,若是她安安稳稳不在子都面前如此多事,她也不会对她出手。其实,安颜一直想不通,她柏衵懵一个小小的御史之女,怎么会这么大胆,在那么多人面前推子衿入水。
安颜陷入了沉思,谢延发觉到了自家的妹妹的愣神,推了一下安颜,“安颜,你怎么了?”
谢延推搡,让安颜缓过了神,微笑道:“没事,我只是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
“对,”在安颜刚想再出声的时候,一个娇软的声音插入到了他们其中。
“你们再聊什么呢?”
安颜闻声,惊喜地望向了门口,只见门口出现一个女子,女子身着浅绿色蜀锦襦裙,襦裙的裙摆随着女子走动宛如一枝柳枝一般摇曳,腰间挂着的铜铃也随之晃动,犹如春日安眠曲。
一双白玉的小手捧着茶壶,小鹿般的双眼浅浅地弯着,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浅笑,看着宛如一只无辜又纯真的白兔一般,让人不想轻易亵渎了这份难得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