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玹姬与瑥亭昀二人之间的脖颈,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出。
玹姬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的脖颈,目光里透露出了一丝绝望,苦涩一笑,“你说得对,我的确怯懦了。”
柏衵懵继续拨弹着玹姬手下的琴弦,眼神中隐隐透着一分自信:“若是我能让你摆脱他,你会听我的吗?”
柏衵懵的话让玹姬心中生出一丝希望一般,语气微微有些激动了起来,“你,你真的能让我摆脱他?”
柏衵懵在嘴边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
玹姬会意地点了点头,用自己的余光看了看屋顶,手下跟着柏衵懵的节奏,琴声越发的高扬了起来,恢复了之前的节奏。
柏衵懵注视着屋顶上的动静,发现屋顶上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心中舒了一口气,随后她将一封信塞到了玹姬的怀里,附耳轻声道:“我想说的都在里面了,你若同意,便让剪梅明日在窗边放一枝海棠花吧。”说完,柏衵懵便不见了踪影。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仿佛刚刚她的面前就没有来过人一样,玹姬一下子有些愣神了,她望向自己胸怀里的信封,若不是怀里那封显眼的黄色信封提醒,玹姬还以为这个房间一直就只有自己一人而已。
玹姬打开了柏衵懵塞到她怀里的信封,望到信的最后一行,玹姬的眼神泛起一丝决绝,捏在手心的信似乎是感觉到玹姬内心的决心一样,被捏得皱巴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