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柏衵懵劫持安颜的种种,不悦道:“子衿,本王现在不想听有关于柏衵懵的任何事。”
“殿下,我想说是,你与安颜都冤枉柏,”晏子衿的话还未说到一半,就被谢延打断了,“子衿,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为她开脱起来了,你明知她对你做了什么。”
“殿下,子衿并没有为她开脱,”晏子衿着急地辩解道。
“行了,子衿,本王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有关柏家那个人的一点消息。”谢延冷声道。
晏子衿嘴里的话都被谢延的这句话,给打回到了肚子里。
晏子衿抿着唇,眼角微红,一副泫泪欲泣的模样,低声回道:“子衿知道了,子衿该说的,都说了,要不要听,那是殿下您的事情了,不过,既然殿下现在不想见子衿,那恕子衿先行告退了。”晏子衿说完这句话,小手摸着眼角的泪花,小跑了出去,完全没给谢延道歉的机会。
谢延打开门望着小跑出去的晏子衿,手紧握在了一起,若不是因为柏衵懵把那东西扔到他身上使得他满身臭味难除,他那里会如此对子衿,谢延心里对柏衵懵的恨就更上了一层楼,咬着后槽牙说出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三个字,“柏衵懵。”
不过现在就算谢延想去追晏子衿,他也没有这个空了,清州那边来消息,他必须在今夜就出发去清州了。一想到这,谢延心中对晏子衿的歉意多了几分,看着愈来愈远的身影,谢延缓缓地伸出了手,低声地抱歉道:“对不起了,子衿,你放心,等本王从清州回来一定抓着那个柏衵懵登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