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呢?”
裴氏狰狞的笑声回荡在小屋内,配上那张扭曲的脸,哪里还有之前温良的模样,整整一个疯子。
原本柏衵懵提起绿翘是想借这个把柄把控住裴氏这个易爆的炸弹,谁曾想到,裴氏这个人比想象中更难把控。不过柏衵懵倒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威胁笑道:“我是不能如何?可是如果你的丈夫李壹知道自家夫人就因为妒忌他的青梅曾经为他绣了一个荷包,而把他青梅给弄死了,你说,他会怎样呢?”
柏衵懵的这句话彻底将裴氏打入了深渊,可是裴氏脸上还是假装着镇定,嘴硬道:“那,那又如何,没有,没有实质,我家夫君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
“没有实质,”柏衵懵淡漠一笑,“李夫人,你觉得没有实质,我会来找你嘛?”
柏衵懵拍了拍裴氏的脸,小嘴吐出的话让裴氏更加深感绝望,“马尾沟确实是个埋尸的好地方,山清水秀,养人。就是不知道养不养尸了。”
裴氏眼里的光彻底暗了下去,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和绝望,“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不想干嘛呀,我只是想来找李夫人你谈谈心而已啊!”
裴氏的声音狠厉了起来,“谈心?我看你是来凌迟我的,你想干嘛,你就说啊!何必如此这么折磨人!”
“折磨人?”柏衵懵眸光满是淡漠,“那夫人你当初折磨绿翘的时候,可曾有想过这二字呢?”
柏衵懵的话就好像一字一字地在凌迟她一样,让她生不如死,裴氏被噎的一句都不出,更不要说反驳柏衵懵。
“帕子敷面,口塞糠,死人死后无人识,难开口述怨,更难入轮回。夫人你当初这么折磨人的时候,可曾有想过终有一日这个折磨也会报应在你身上。”
柏衵懵一字一句地将当初裴氏对绿翘做过的狠事砸在裴氏身上。
裴氏捂住了耳朵,大喊:“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不说。”柏衵懵一把揪起了裴氏的衣领,“李夫人,你想起来绿翘死前的模样了吗?就像这样。”
柏衵懵手里的帕子掉在裴氏脸上,吓得裴氏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