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跟着那个败类的!”
“呵呵,赵依琳,做婊子做出节操来,你还是第一个!”
床上垂下的大红帷幔后,钻出一个虎背熊腰面相阴鸷的男人,他走到两人身边,伸手掐着赵依琳的肩膀,将她整个人一拽一甩从傅晓霜身上撕下来。
赵依琳重重撞在床上,忍着肩膀和跨部的疼痛,蹙眉道:“水恨玉,你怎么跟个贼似的躲起来偷听?”
水恨玉侧着脸冷冷道:“我要是不偷听,怎么能知道你背着我给客人免单!”
赵依琳急道:“我没有免单,我收了钱的!”
水恨玉朝地上吐了口浓痰,叱道:“那天你收的钱,还不够给你治伤的医药费!”
傅晓霜的嘴角动了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晚,他一碰她,她就会说疼,原来在去见他之前,她已经伤痕累累。
一定是曹忆柳那帮杂种干的好事!
赵依琳冷冷道:“我的伤跟他没关系,你让他走!”
她抬手指着傅晓霜。
水恨玉回手给她一耳光,她的被头发瞬间覆盖的侧脸,很快肿起五条通红的指印。
他朝她吐了口口水,怒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转过身用阴鸷的眼睛盯着傅晓霜,傅晓霜双眼眯了眯。
水恨玉:“你嫖我女人不给钱,这事总要给个交代吧?”
傅晓霜声音冷冽:“你的女人?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对自己女人这么粗鲁。”
水恨玉指着呆呆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钱卉馨道:“你睡我的女人不给钱,那我只好也睡你的女人!”
傅晓霜道:“你敢!”
钱卉馨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进门看到傅晓霜和赵依琳暧昧,心里有点生气。
后来又听赵依琳说出来她跟他睡过,气得她简直想拔腿就跑开,从此再也不愿意搭理傅晓霜。
直到此刻,她听到他的回答,不仅肯定了自己是他的女人,而且还在维护她,心里不免又有点小欣喜小感动。
她没有离开,反而抬脚迈过门槛,走进屋里,来到傅晓霜身后。
这是个她非常有安全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