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似在犹豫,但她用行动表明了抗拒,她回了房间,将门锁上,又将窗帘拉上。
梁嘉学自顾自的仰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自哂笑了笑,而后身姿矫健的翻了个身,就到了宁穗这边的阳台。
宁穗听到动静,拉开窗帘,正对上透明玻璃后冷笑又嚣张的梁嘉学。
宁穗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只觉得害怕,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梁嘉学赞许的挑了挑眉,薄唇翕合,说道:“倒省了我提醒。”
他唇角带着诡谲的笑,抬起手,脖颈间的经脉都由于发力而凸起,伴随着“砰”的一声,他用手里那瓶威士忌,直接砸开了玻璃门。
宁穗有听到山间傍晚的鸦叫声,诡异又可怕,还有梁嘉学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好说好商你不听,那我只能来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