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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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草的元旦过得很快乐,哪儿也没去,和迟勋在一起。
国家法定节假日,法院当然休息不用加班,迟勋就照旧回来陪白仙草。
白仙草问道:“叔叔不催你回去吗?”
迟勋道:“他出国交流去了,没事儿。”
白仙草信了,没再问。
但其实迟勋的微信里有好些条语音消息,都是迟勋的父亲迟峰发来的。
“你白阿姨为了你,早上五点钟就起来做饭了,等你回来过节,你居然不回来?你们法院放不放假我不清楚吗?你都三十岁了,怎么越活越不尊敬长辈了?!”
“臭小子,你老子说话都不听了吗?赶紧给我回来!”
……
大概都是这样催促的话语,但迟勋只回了一句道:“爸,你要是这个元旦都忍不了,那你什么时候抱上孙子,我就不能保证了。”
迟峰一听,看着沙发一旁给迟勋织毛衣的白珍珠,有些矛盾。
白母走了过来,笑着问道:“阿勋说了几点回来吗?”
迟峰顿了顿,说道:“啊,他和朋友开车出去玩儿了,说是不回来了。”
白母有些沮丧,但还是笑道:“也是该出去放松放松了,他工作太累了,压力大,出去放松下对身体也好。”
她说完,目光看向白珍珠,说道:“珍珠你也真是的,阿勋出去玩,你也没说陪着他。”
白珍珠知道这是在迟峰叔叔面前做戏,便道:“勋哥最近太忙了,我不好意思打扰他,怕他还要顾及我,不想让他太辛苦。”
迟峰满意的对白母道:“珍珠随你,会心疼人。”
白珍珠不好意思的笑。
她低下头,继续打着毛衣,这是织给迟勋的,迟勋的尺寸她都知道,即便她知道迟勋根本就不会穿,可她还是要打出来,放在家里的衣柜里。
即便迟勋不在乎她,她还是要努力无法让迟勋忽视她。
她一直在守着迟勋妻子的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平白就被别的女人给抢了?
男人在结婚前的花红酒绿,她都无所谓,只要最后和他领证的女人是自己,那就可以了。
……
白仙草被迟勋连续一个多月的糖衣炮弹给哄的,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不给他扶正,除此之外,情侣可以干的都干完了。
谁让迟勋洗完澡就下半身围个浴巾就到处乱逛,那样宽肩窄腰还有腹肌的肉体……白仙草忍不了,她吃素很久了,当然忍不了。
不过同一个屋檐下,第一次打破这个禁忌之后,迟勋还有些不高兴。
迟勋穿上裤子,坐在客厅,找了根棒棒糖含着——他也想抽烟,但烟这个东西越抽就越上瘾,所以迟勋在戒,白仙草和他一样在戒,所以家里棒棒糖到处都是。
白仙草洗了个澡,裹着浴袍,见着迟勋皱着眉在那凝眉沉思,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打趣道:“迟大检察官,是在反思什么吗?怎么的?觉得自己刚才没发挥好?”
迟勋:“……”
白仙草最喜欢男人事毕以后浑身是薄汗,尤其是迟勋这样体力惊人的,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双眼是欲念之后极为清亮,性感的很。
而且这种时候,男人被撩拨也没力气了,白仙草偏偏就喜欢这种时候格外粘人,故意逗他。
白仙草坐到他身边,搂着他,笑嘻嘻道:“那你再跟我试试?”
她凑近他,笑意轻佻。
迟勋瞥了她一眼,眼神有些纠结,但还是也没发火。
白仙草认识他多少年了,还能不知道这厮是不高兴了,于是也不惯着,说道:“哦,难不成是嫌我腻了,吃干抹净就想走人了?”
迟勋心里不爽,牙齿咬着棒棒糖,白仙草都能听到糖果在他口腔嘎嘣嘎嘣的声音,她头皮都麻,感觉迟勋那是把棒棒糖当成她的脑袋在嚼了。
白仙草炸了:“你他妈能不能有话直说啊?跟个娘儿们似的,生气还要我来猜吗?”
迟勋斜目而视,沉声道:“你这些年,跟几个男人睡过?”
白仙草:“……”
她有些心虚,屁股往后挪了挪,眼神也有些飘,双手还和在一起抠手指甲,这个反应更是让迟勋能原地要发飙。
白仙草嗫喏着,总算双唇里含糊的吐出来一句:“我也不大记得清了……”
迟勋颔骨紧绷着,白仙草知道,他这是真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