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宁穗轻飘飘的说道:“我自己凭我自己的本事,在江城买了一套房子的,不然我干嘛出来工作,还不是为了还房贷。”
赵恒星瞪圆了眼,“真的假的?”但随即,她又摆摆手,说道,“你的首付是梁总给的吧?”
赵恒星没有喝果酒,她喝的是威士忌,所以醉得很,一醉就把她对宁穗平日隐晦的看法给抖了出来。
赵恒星当然知道的,宁穗是梁嘉学的情人,说什么凭自己本事,还不都是床上睡来的。
宁穗哼笑,脑子清醒着,不戳破赵恒星的不甘,而只是说道:“要是他给我的,我还只要一个首付吗?吃饱了撑的吗?”
顾安宁听着,只觉得宁穗娇软的声音有些耳熟,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但她也想不起来了。
赵恒星看向宁穗,属于两个女人之间异样的火花在眼神中交流,赵恒星最后闭上眼,脑袋往后仰着,说道:“好累,做女人好累。”
顾安宁小声说道:“是做人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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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回了江城,梁嘉学特意推迟了一个会议,亲自开车去接她。
一周没见,他就觉得好像一年没见了。
期间梁嘉学给宁穗打视频电话,宁穗都不接,她总是说自己很忙,不方便接,梁嘉学知道,她其实就是排斥。
没事,慢慢来好了。
宁穗和赵恒星一出机场,就看到梁嘉学抱臂站在接机口,他个高腿长,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戴着墨镜,浑身冷冽的气场。
赵恒星拍了拍宁穗的肩膀,说道:“都已经是下班的点了,你也别回公司了,跟梁总回家,好好休息吧。”
宁穗点点头,天知道她的想法是,和梁嘉学回家,还不如让她去公司上班呢。
宁穗淡笑着走向梁嘉学,梁嘉学拎过她的行李箱,一眼不眨的打量着她,这才说道:“瘦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声道:“回家要好好给你补补。”
赵恒星此刻走过来,客气的和梁嘉学打了个招呼:“梁总好啊,好久不见了。”
梁嘉学笑道:“赵总,你也是,改天有空请你吃饭,多谢你对穗穗的照顾。”
赵恒星笑:“刚还说穗穗瘦了呢,梁总这是真的感谢我还是在挖苦我啊?”
梁嘉学道:“哪是挖苦你,要是没有你照顾,穗穗去见客户,回来皮都不剩。”
随便寒暄了几句,赵恒星便告辞了,梁嘉学揽着宁穗出了机场,上了车。
梁嘉学开车前,就凑近宁穗,扣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宁穗被动的承受着。
浅尝辄止,梁嘉学自嘲道:“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宁穗哼笑道:“我倒是想下。”
她垂着眼,眼里一片冰凉。
梁嘉学不在意,他宠溺的摸了摸宁穗的脑袋,发动了车子,说道:“这么冷的天,带你去吃寿喜锅,好不好?”
宁穗“嗯”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
梁嘉学订的是包间,比较安静,宁穗看着锅里沸汤的汤液,提不起胃口,但梁嘉学已经将煮好的牛肉,放进了无菌蛋液里裹了一层蛋液,递给宁穗,说道:“我让吉高查的,说是这家的蛋液很甜,你尝尝。”
宁穗接过碟子,尝了一口,的确是很好吃。
她小口的咀嚼着,一抬头看到梁嘉学眼神带笑的端详她,宁穗很不自在,她说道:“你看我干什么?看我能吃饱?”
梁嘉学轻挑眉头,继续给宁穗夹着肉,说道:“我很是后悔给你介绍这个工作,还不如把你安排到花时,看谁敢让你出差这么久。”
宁穗道:“你这是阻碍我成为事业女性,你太大男子主义了。”
梁嘉学声音低沉,说道:“对你,不大男子主义一点,我总不安心。”
他眯了眯眼,宁穗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抖,她是太过防范于他,所以他说什么,宁穗总是担心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宁穗的视线低垂,看到梁嘉学左手中指戴着的戒指,是她上次送给他的礼物,他一直都戴着。
宁穗其实心里有些困惑,对于梁嘉学来说,他究竟爱她什么呢?是成功以后,对当年的所作所为有所愧疚,由愧生爱,究竟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是为了感动他自己?
梁嘉学给宁穗倒了一杯酒,是米酒,宁穗喝不了度数高的,米酒比较甜腻,下肚舒服。
梁嘉学幽幽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