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见到有有。
梁嘉学将宁穗关在了舒宅,连保姆都没有给她安排,只是每日会有人来送各种蔬果肉蛋,还有超市里有的东西,舒宅都有,在物质方面,什么也没有缺她的。
只是除了梁嘉学,宁穗没有说话的机会,他将她的手机也没收了,她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看电视,或者看小说,纸质的书,抑或是kindle,什么都有。
这样的环境下,宁穗只怕自己离疯魔,就差一步之遥了。
她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宁穗看着日历上的时间,只觉得上火,她也不知道庄恒生的天凌娱乐影视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梁嘉学打算要做什么。
月底的时候,梁嘉学带来了已经订制好的婚纱,他连门都不让她出,试婚纱也就在家里试。
宁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不为所动,她没什么能和他抗争的,但至少能让他不好受。
“宁穗,试一下婚纱,不合适的话,还有时间改。”
她依旧不理不睬,甚至抱起了小碟子,嗑着瓜子。
梁嘉学上前将她手里的碟子抢过来甩掉,瓜子撒了一地,宁穗翻了个白眼,将嘴里的瓜子壳吐出来,故意朝着梁嘉学吐。
梁嘉学居高临下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硬道:“你不试,我帮你试。”
他将宁穗摁在沙发上,将她的衣服剥落掉,初春天气还有些凉,宁穗皮肤战栗起鸡皮疙瘩。
梁嘉学将那件做工精良设计绝美的婚纱套在她身上,又拉着她站起来,打量着她。
宁穗突然哼笑了一下。
梁嘉学问道:“笑什么?”
看她讽刺的笑,梁嘉学并不觉得她这是喜欢这套婚纱的意思。
宁穗酒窝荡漾,她说道:“我笑你不如把我做成标本,你想怎样都可以。”
梁嘉学黑眸闪烁,他双手按着宁穗裸露的肩膀,盯着她细条精致的锁骨,沉声道:“不要这么说。”
他又问道:“合身吗?”
宁穗敷衍道:“凑合吧。”
其实这件婚纱有些松,是因为她最近瘦了些,但她也没有说什么,不合适的婚姻,穿着不合适的婚纱,对于她来说都不值得一提。
梁嘉学打量着她此刻娇艳的模样,很是期待婚礼那天。
宁穗直接将婚纱脱了,扔到了一边,换上居家服,盘腿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梁嘉学很是耐心的将婚纱收起来,说道:“月底就是婚礼了,场地我定在尔加庄园,所有我认识的朋友家属都会来,我给你的婚礼,一定是江城前所未有的盛大。”
宁穗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眼底毫无波澜。
梁嘉学却突然提到了有有:“你也好久没见到有有了吧?有有最近也总问你去哪儿了,我跟他说,你在准备婚礼,等我们结婚那天,有有就是我们的花童,你说多好?”
宁穗这才斜目瞪着他,嘲讽道:“梁总可真是大度,不是自己的种,还能让他在自己婚礼上当花童。”
梁嘉学道:“毕竟他现在每天叫爸爸的人,是我,不是吗?”
他就要对有有很好,甚至加倍的好,好到即便有一天庄恒生出现在有有面前要认走他,有有也不会愿意跟他走。
宁穗也琢磨出来梁嘉学的心思,想到了有有对自己的信任依赖,到时候自然有办法改变小孩子的认知的。
梁嘉学收好婚纱,折返回客厅,对宁穗道:“十一点了,该睡觉休息了。”
宁穗拿着遥控器换了一个台,继续看电视。
梁嘉学上前直接将电视机插座给拔了,扛起宁穗的身体就将她带到卧室。
宁穗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立马又翻身起来,却被梁嘉学再次摁倒,他淡淡的说道:“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吧?好了我们就开始造人,我看你怀不怀的上。”
宁穗很恨道:“梁嘉学,你不是人!”
梁嘉学已经习惯了宁穗的谩骂和挣扎,他无所谓了,只要她还在他手心里,还在他的桎梏下,他就心满意足了。
梁嘉学熟稔的欺压她,强占她,宁穗浑身紧绷到感觉小腿在抽筋,痛苦不堪。
……
梁嘉学根本也不考虑什么生理周期,反正怎么高兴怎么来,只要能让宁穗迅速怀上孕,他恨不得天天都在舒宅缠着宁穗。
节育环的事情让梁嘉学很是愤恨,对于宁穗给他怀孕生子的事已经成为了执念,他迫切的要让自己和宁穗之间有一根纽带相连。
而宁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