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骏那种腌臜货敢蹦跶到老娘眼前,一脚把他踹进尿坑里出不来!”
杜小草了然,早就听说府里有河东嫡支赐下的豪奴,便是裴夫人也得礼敬三分,朱骏这般的恶仆也要绕着走。
他们名义上是奴婢,实则是嫡支家主派来的耳目,包大娘刚才那番话,字字句句都对裴夫人不利,还把裴大少降级成“二公子”,难道这场夺嫡之争,背后有嫡支家主掺和?
裴夫人若是倒了,傻了七八年的裴大少立成砧板上的鱼,伺候他的丫鬟婆子也没活路。
好在,裴夫人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半个时辰以后,就带足人手,浩浩荡荡返回裴府,杜小草、垂珠和白桃三人也被她带了回去,裴大少依旧留在东溪别苑闭关,裴大官人也依旧闭关。
几十辆马车浩浩荡荡驰进火羽城,晌午十分,抵达裴府所在梧桐巷,距离正门还有百十丈远,就唏律律停了下来。
前方正门外,死死堵着一辆高大马车,车厢周围站满了冷肃彪悍的盔甲护卫,人人手持佩刀,与裴府守门的悍奴对峙。
裴府这边,不但紧急调派了两百家丁,墙头树梢藏满弓弩手,还启动了防护阵法,偌大一座府邸笼罩在赤濛濛的光罩之中,看似薄而透明,却刀弩莫入,坚不可摧。
对峙的缘由,是元嫡裴夫人要走正门入府,裴夫人的心腹管事赵奉贤坚决不同意,说不认识她。
“先嫡裴夫人已死,她的一双儿女也已死,坟墓就在葬在城外裴氏祖茔,哪儿又冒出来一个元嫡裴夫人?怕不是个骗子吧?敢诓骗到火羽裴氏头上,好大的狗胆!来人,乱棍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