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爻鱼,也要卖掉攒银子,舍不得吃掉吧,下次再叉到大鱼,全都送到本世子这里,价钱翻倍。”
杜小草愣怔半响,才领会他话里的深意,惊喜道:“公子要带奴婢回村里去?”
“暂时还不行,要略等些日子,火羽城内也混入邪祟和旱魃,到处伤人,要先除掉它们才能回焦溪。”
杜小草喜上眉梢,魏紫却蹙起眉头。
秦佑安人在裴府,她都搭不上话,去了焦溪更加鞭长莫及。
她大老远追来火羽城,就是想搭讪套近乎,谁知道对方冷冽如寒冰。
另一位吕世子倒是和颜悦色,可惜身份比裴佑安低了许多,只是个侯府世子,将来最多做个侯爷,而裴佑安是大胤皇室近支王爷的嫡公子,当今陛下又没有儿子,若是气运足够,有望登顶九五。
魏紫碰壁而回。
浣碧人前憋着笑,人后差点笑岔气,骂这位表小姐想攀高枝想迷怔了。
“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就敢硬贴上来,不过是江洲魏氏的小小庶女,略有几分姿色罢了,就敢肖想秦王府的世子爷,谁给她的胆子和面皮?”
杜小草一怔,魏紫是庶女?那她的母亲便是妾室?
身为裴大官人的嫡亲妹子,顶着河东裴氏的金牌匾,甘为人妾?
浣碧无意为她解惑,她便悄悄去问杜嬷嬷。
杜嬷嬷叹气:“这是没法子的事,当时府里老爷重病不醒,需要几株金顶紫参续命,求助河东主家没有回应,府里又没有银子,江洲魏氏拿出两根金顶紫参,外加五万两银子,便抬了人去。”
当时的裴府,困窘得连嫁妆都凑不出,小裴氏空有倾城之姿,却找不到体面婆家,能嫁给江洲魏氏家主为贵妾,已经是意外之喜,还能解燃眉之急。
江洲魏氏近年来煊赫一时,但想用一个庶出的女儿高攀皇室,也是痴心妄想,魏紫最多是一枚被抛出来投石问路的棋子,即便她真能勾搭到人,也只能跟她的生母一般做侍妾。
以秦佑安的冷淡来看,这侍妾她都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