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都是本公子的脸。”
他说罢,目光微眯着看向杜小草。
杜小草也看着他,看似淡然,实则心中的惊骇,不比娇媚少女少多少。
她的五感六识敏锐,但凡有人靠近百丈之内,都会有感应,这个鸣郎却一直躲在旁边,她却毫无察觉……
她想不通,当面诘问:“你用了什么办法隐匿气息,让我都没有察觉?”
“不必隐匿气息啊,这片竹林是一座上古法阵的废墟,可以隔绝窥视。”
杜小草了然,看着他:“魏氏要对付白石粼了?”
“是啊,听你刚才那些话,你跟魏紫和白石粼都很熟?”
“打过几次交道,算熟吧。”
“关系很好?”
“不好。”
“那就不会替他们出头?”
“看情况。”
两人一问一答,话题卡在了这里,鸣郎不满地等着她:“都说了关系不好,干嘛还要多管闲事?”
“因为你忘了问我跟江洲魏氏的关系好不好。”仇人的仇人,有时候就能做朋友
鸣郎皱眉:“魏氏怎么得罪了你?”
杜小草默然片刻,她跟魏氏的纠葛,魏氏跟火羽裴府的纠葛,一时半会说不清。
她斟酌言辞,尽量客观的回答:“魏氏与我的一位兄长关系糟糕。”
“……”
鸣郎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魏氏府邸:“在别人家门口说与人有仇……算了,柳眠院里又能添一个美貌小娘子了,今晚我另有艳福啊。”
他一脚踹翻地上跪着的娇媚少女,一脸嫌恶地讥诮她:“本来打算把你埋在这片林子里,想想又太便宜了你,不如抓回去,交给柳絮院的管事,让他们好好教教你规矩。”
娇媚少女吓得睁大了杏眼,柳眠院和柳絮院,听起来只差了一个字,里面的女子却一个天一个地。
虽然她觉得在柳眠院里受尽欺辱,好歹还能活得光鲜,吃穿用度比得上寻常族女。
柳絮院就不同了,那里招待府中扈从、管事甚至得势的小厮。
一个是伺候贵宾和主子的地方,一个是伺候下人的地方。
柳眠院的姑娘,犯了大错,触怒了贵人之后,宁愿一头碰死,也不肯去拖到柳絮院中,在那里她们这样的女子活不过仨月。
她抱着鸣郎的膝盖央求,求他看在从前的情分上,饶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