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使剑的门阀世家比比皆是,擅长使刀的,就寥寥无几。
他若认了擅长使刀,掉马甲的可能大增。
老道士看话题僵住,哈哈笑着斡旋:“刀剑都是武器,没有高下之分,我这小主人原本是擅剑的,来到巫疆游历,入乡随俗,想淬炼一下刀法,又得了一柄宝刀,可惜没有刀鞘,不得已暂用剑鞘,让仙姑误会了。”
杜小草假装信了他的鬼话,转而问沉默壮巫:
“这位兄弟是哪个巫部出来的?”
沉默壮巫弯着腰,整个人像只大乌龟一样半趴在,远看只能看到他背上的大竹筐,听了杜小草的问话,憨笑着回应:
“是个不出名的小巫部,离天巫城很远,已经覆灭了,不值一提,提了大家也不知道。”
“你先提一提嘛,也许我真知道呢,这位景道友和许公子是异乡客,我管不到他们的家乡事,兄弟你一看就是巫疆人,咱们若成了真朋友,少不得要帮你重建巫部,害你巫部覆灭的人是谁?说来听听,若打得过,就陪你一起打上门去。”
中年壮巫抬起头,目光幽深地打量了杜小草几眼,似在斟酌她话语中的真诚度。
一旁的大胤贵公子,忍不住要拔刀砍人。
他后悔招惹杜小草了,闹不好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她把中年壮巫拉拢过去,背后反捅他和老道士刀子!
中年壮巫察觉到同伴的不悦,一脸憨厚地摇摇头,婉拒了杜小草的好意:
“巫部已经覆灭一年了,仇人是个势力很大的巫部,凭咱们的力量,万万不敢找上门去,他们不但烧了我的巫部,还把族中所有人都杀了,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血水染红溪涧,我若泄露行踪,立刻就会有人追杀过来,并非不信仙姑,只是性命攸关,不得不谨慎,在下身负血海深仇,向死而生,请仙姑勿要怪罪。”
他说得平静,话中的血腥却藏不住,杜小草一时愣怔。
巫部之间互攻,焚烧屋舍、杀人都不算什么,杀得这么彻底地少见,这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妇孺这种“战利品”都不肯放过?
老道士也听得皱起眉头,他收留中年壮巫许久,从未听他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许姓贵公子满脸堆笑,再次试探杜小草:“前些日子,我们去了一趟天萝部的坊市,好像见到了仙姑你也在,还跟一位姑娘买了两摞符咒?”
杜小草果断承认:“没错,你们看到的人就是我。”
“事后那摆摊的姑娘说,你是鬼物邪祟?”
“小丫头胡说八道,你们看我像是鬼祟嘛?景道友,你就算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你腰间那串辟邪铃铛。”
老道士面色讪讪,他在贵公子面前,把腰间悬挂着的铃铛吹嘘得天上有地上无,灵验无比的宝贝,铃铛一直没有响声,说明眼前的红痣妇人不是鬼魅邪祟,也不是山野精魅,就是血肉丰满的大活人。
许姓贵公子犹有不信,问杜小草当日买去的符咒、养魂树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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