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氏的赵总,和‘万宁楼’的老板,他们都在那里。”
她可不是和赵律单独出来的,可他们刚才还抱在一起,这该怎么解释?
“我,我……”
鹿诗诗语无伦次,越解释越像在遮掩什么。
比起她的慌乱,赵律淡定极了。他从地上站起来,一改刚才的颓然。
“抱歉,是我逾越了。”
面对周临深,他在气势上有一种隐隐的压迫感。
周临深也看了过来,清冷的目光下隐藏暗芒。
“赵律?”他叫了赵律的名字,赵律似笑非笑说: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该感到荣幸吗?”
他和周临深总共就见了几面,周临深就记住了他的名字,这份用心,难得可贵。
赵律压根都忘了,在他还没见过周临深的时候,他就记住了周临深的名字。
要说用心,他比周临深用心多了。
周临深对赵律的印象不算太好,他冷着一张脸,像下达命令一般。
“赵先生,容我再说一遍。鹿诗诗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不要心存觊觎。”
“赵律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不是……”
鹿诗诗哪里听得这种事,赶紧解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旁的赵律幽幽开口:
“觊觎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