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胃里难受得慌。
帅哥的委屈总能激发人心的良善,颜淮的眼睛都带着祈求,如受伤的小兽,但凡有点同情心的人都受不了他这种眼神。鹿语慈也不例外,她好歹还有理智。
“姜秘书马上就走,你别出声。”
她语气温和了许久,对颜淮也有了一份耐心。
颜淮点点头,乖乖地待在原地,目送鹿语慈走出房间。
鹿语慈被他盯得如芒在背,就好像她成了偷情的妻子,被丈夫发现了问题。
走出房间,她细心地将房门关好。
姜秘书已经把早餐布置妥当,是双人份的简餐。
“你也没吃饭吗?”鹿语慈感到奇怪,要知道姜秘书从不留在这里吃饭。
心中想的是若是姜秘书留下吃饭,那颜淮岂不是要饿好一会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