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朝向周临深。
“你好,胡煦。”
他现在才想起打招呼吗?
鹿诗诗不留情面翻了个白眼,心中恨死了胡煦。说起来都是孽缘,她好端端的干嘛要坐火车。
不坐火车也就遇不到胡煦,遇不到胡煦也就不会经历这么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和周临深解释。
周临深没有鹿诗诗想象的那么小气,最起码,表面是这样。
“你好,周临深。”
两个男人的手相握在一起,紧扣的姿态在这诡异的氛围下更显荒唐。
他们谁也没有先松开,好像在较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