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械投降的份儿。

她渐渐沉浸于周临深的吻技之中，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平。

周临深慢慢睁开眼睛，眼中全是鹿诗诗的模样。见到鹿诗诗沉浸其中，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悄悄上扬。

做了他的女人，绝不可能跑得掉。

鹿诗诗，你跑不掉了。

办公室内，一男一女的影子叠在一起，交织成一副绝美的画卷。

办公室外，鹿语慈和姜秘书将一切尽收眼底。两个人还算规矩，在最后关口离开了位置。

鹿语慈的办公室。

“怎么想起回来了？”鹿语慈坐在位置上，看着眼前许久不见的姜秘书，心有戚戚。

她和姜秘书认识了十余载，两个人接触的时间比家人都多。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姜秘书在旁。重新回到鹿氏的这些日子，没了姜秘书在旁，她有许多的不习惯。

姜秘书难得不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似乎要把流逝的时光补上。

曾经鹿语慈办公室内的每一处角落他都十分熟悉，因为都是他亲手布置的。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他用十年留下的气息全都消散，连这里的摆设也换了模样。

姜秘书从进门就意识到，变了，一切都变了。

“本来也没离开。”

他坐到了鹿语慈对面，再看下去，姜秘书怕自己会支撑不住。

他的确没有离开。

没有劝退，没有辞职，只是单纯的不来鹿氏上班而已。

但现在，他回来了。

鹿语慈没和他纠缠这件事，姜秘书的回归也很有意思，他不等白天来，非要大晚上的把她约出来。

说是回归，也不尽然。

鹿语慈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只问：

“要回来工作了吗？”

姜秘书既然说没有离开，那总有回来的一天。

其实，想想姜秘书要回来工作，鹿语慈还是十分欢迎的。

鹿语慈的问题击中了姜秘书的内心，他猛地抬起头，盯紧鹿语慈的眸光，问：

“鹿氏还要我吗？”

“要。”

鹿语慈没有任何迟疑，姜秘书是人才，人才放到哪里都是值得被珍惜的。

鹿语慈其实有点后悔，后悔当初在处理姜秘书这件事情上没有做到尽善尽美。

他们做不成恋人，其实还可以做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出路，这句话鹿语慈明白，姜秘书也明白。

然而，就是都明白的他们俩，却让关系走到了这一步。

“还当你的秘书？”姜秘书承认，听到鹿语慈的毫不迟疑，自己的眼中多了份光彩。

他努力了这么久，努力学会遗忘曾经，却在见到鹿语慈的刹那，一切感情顷刻复苏。

他没办法遗忘掉她，如果有可能，他依然想回到她身边。

姜秘书眼中的色彩太过浓烈，烈到鹿语慈都想躲避。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这份色彩代表着什么。

不拒绝，是一种伤害，是对两个人的伤害。

“姜秘书，你知道，这不可能。”鹿语慈目光坚定，她可以将工作和私事分开，可在姜秘书这件事情上，她不想有任何让人误会的地方。

姜秘书可以回到鹿氏工作，却再也不能当她的秘书。

姜秘书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他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女人的狠辣，他早就领教过了。她决定了的事，从不给自己留有把柄。

得知自己的结局，姜秘书的心反而轻松了许多。

“既然不是你的秘书，还叫什么‘姜秘书’？”姜秘书居然难得回呛了一句。

他不是不懂拒绝的人，更不是随意讨好的人。但他所有的原则在鹿语慈面前通通无效。

只要是鹿语慈想做的事，他就会认同。

但这一次，他难得随性了一次。

不过随性也只在短短一瞬。

鹿语慈都没有开口，姜秘书就摆了手：

“算了，随你怎么叫，舒服就好。”

姜秘书这个称呼跟了他许多年，现在没人叫他姜秘书，他反而会怀念。

他总觉得，从鹿语慈嘴中叫出的“姜秘书”，和从别人嘴中叫出来“姜秘书”非常不同。

至于是哪里不同，姜秘书说不清楚，可感觉告诉他是不同的。

如今听到了久违的“姜秘书”，他也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