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

鹿诗诗摇摇头，算了，她还是不要给鹿语慈失望了。

夜色渐浓，给夜晚染上了几分荒凉。

赵律拖着沉重的步伐从万宁楼走了出来，耳边似乎还充斥着唐宛宁的劝诫：

“你打算什么时候是个头？小时候抢占赵津喜欢的玩具，长大了抢占赵津的公司。赵律，你该长大了。”

“你喜欢的不是我，是因为赵津喜欢我，你才喜欢我。赵律，你有认真看过自己的心吗？”

“好，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到，那我要你把公司还给赵津，你能做到吗？”

“赵律，喜欢一个人是放手，不是占有。”

唐宛宁的话句句如刺刀一般捅进赵律的胸口，他喜欢二十多年的女人到头来竟然完全不相信他。

他长大了，他有认真看过自己的心，他喜欢的人依旧是唐宛宁。

如果他把公司还给赵津，你赵津会把公司还给他吗？

赵律的眼前出现一睹人墙，恭候多时的赵津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看情形，赵津过得不错。最起码比双目猩红，泛着疲惫的赵律要好太多。

眼前的赵津一派平和，他并没有因为失去事业而有任何狼狈。相较之下，明明得到一切的赵律才更像输家。

“聊聊？”

赵津提议。

“聊？”赵律冷笑，他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成王败寇，没有道理可言！

赵律一拳挥上了赵津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