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潭死水的涟漪惊不起波澜,更像是石沉大海的波纹,不过一瞬,便会散去。
她反倒觉得现在这样挺好,最起码可以经常见到赵津,这若放在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都听到了?”
唐宛宁没有丝毫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她总是淡淡的,静静的,如一朵倚在墙角绽放的腊梅,不知不觉已光彩夺目。
憋了一肚子火的赵津还未发泄,火气已经散去了大半。他略带不满嘟囔着:
“干嘛和鹿诗诗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