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意识地觉得不妥,却又不可避免地为之吸引,于是一面暗搓搓地担忧、否定,一面对其生出莫名的向往之情。
这几个小时下来,虽然葛奇的血压像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但不可否认的是,采访秦绝确实是他职业生涯里较为特殊的一次经历。
兴许过了几年,他依然会在哪个后辈面前念叨:你见过聊着聊着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就去跟人打架的明星吗?我当年就见过!
想到这,葛奇迷之生出一丢丢的不舍。
“精彩刺激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我突然不想结束得这么早了。”他笑道,“可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嗯,让我想想……你之前提到了生日和数字5……好,想到了。”
葛奇换上一副叙事和升华主题专用的煽情口吻,语气里满是追忆与感慨,饱含感情地问道:
“今年你二十岁,如果要对五年前的自己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秦绝笑了笑。
没有长篇大论,没有娓娓道来,她只是平静地看着镜头,眼神里似乎蕴藏着悠长的岁月。
她说:“活下去,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