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证据”之时,把剧本(和锅)不由分说塞给李鸿的秦绝才回归大部队,发动传统艺能之吾乃人形立牌,在众人手机里留下诸多仿佛复制粘贴一般的我绝得很赞.jpg
度过一段轻松时光后,时值下午四点,秦绝和吴海舟、孙敏衷会合,与将要坐在一楼池座的几位娱习一班成员一起前往距离不远的京城人民艺术大剧院,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踩位置,分座席,顺流程。
虽说坐在二楼楼座镜头少,可能摄像机一晃都拍不到具体的脸,但出席这么大的国家级颁奖典礼,谁不想打扮得体面整洁,漂漂亮亮的?
“唉,班长你——”
三人笑闹着往里走,在詹长清一本正经朝秦绝讨要工资和年终奖的时候门外“咚咚咚”又响,这回是上次《鳞人》首映礼当晚因年纪太小缺席聚餐和桌游party的于青。
说罢如舞会邀约般接过林柔伸来的右手,施施然扶着女王陛下进了大厅,无形中将闲杂人等拒之门外。
我们一个班的同学乐乐呵呵的,你们两个外人蹭进来做什么?
相同的事件随后亦有发生,苏酥和林柔先后赶到的时候,秦绝索性抱着双臂倚在门边:
特别是林柔,众所周知每一届的“兰花”都有数人之多,不同的剧种各有一朵技艺高绝、才情出众的“兰花”,然而她现在风头太盛,可想而知若是明晚真的得了奖,到时候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让大众误解林柔是第三十三届金兰奖唯一一朵“兰花”,那可就太得罪人了。
“对。能不能得奖、能得多少奖是一码事,但外界吹太过,无形中招引其他戏剧类表演者和老艺术家们的不快是另一码事。”乔远苏接话。
大家都一愣,詹长清另辟蹊径道:“什么意思,我们坐一楼的就不能睡这了吗?”
垮着个脸拒绝了一众同窗或冲到嘴边或藏在眼睛里的感动小作文,以“你们要是真过意不去以后工作遇到咱班上自家人的时候就再多上点心”等“话术”给众人洗脑一番之后,秦绝摆摆手溜了,旁人问之,答曰:去跟对象煲电话粥。
“这里可以玩点小花招,套房和轻奢大床房我不是都给你们订了么,晚上你们可以摆拍几张,然后回去各睡各的,或者今晚住一块,明早各自回房间找团队做妆造。”秦绝这话主要是对林柔和苏酥说的。
秦绝这招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确实不错,但考虑到在座各位里幕后工作者的比例其实更大,“拼房选择拼豪华套间”从个人收入的角度来看似乎不那么合乎逻辑,要是直接说实话,“娱习一班班长秦绝豪掷千金包下顶层总统套房”看着也够扎眼,詹长清做律师的经验告诉他永远不要低估嫌贫仇富的人性。
却不想秦绝装都不装,直抒胸臆:“因为我就想让蓝组整整齐齐。”
“什么我出的钱,这不是林恩剧场的李鸿老板请的吗?”
都是在圈里混的,还是同个公司,于青经纪人怎么会不知道最近《心影链接》营销过度,谢贞硬贴着秦绝卖cp,现今秦绝连坐整个璨华娱乐,她也不敢说什么,只赶紧推了把助理,两人一起灰溜溜地返回电梯口。
又道:“状态切换得不错,演技没落下。”
她甚至觉得秦绝刚刚仅是不软不硬地警告了一句已经足够好脾气,要是换个更常见的小心眼明星,因为谢贞迁怒璨华娱乐,又因为公司迁怒到她们和于青身上,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苏酥伸出手掌:“不用说了班长,我要跟大家一起住。”
为什么都是豪华,因为豪华有噱头,足够高调惹眼,满足媒体需要的话题度,但同时实际内容又是“大家伙儿一起拼房住”,顿时反差之下就变得搞笑且合理,更易于接受。
秦绝说的真是实话,莱奥尔多那货先斩后奏,她手机弹出银行收款信息之后莱奥尔多的飞讯消息才姗姗来迟,内容是付钱买她那天直播穿着黑色鹰系列冲锋衣大晚上在市区跑酷的视频授权,说是想拿去做广告短片用。
届时万一再有其他剧种的老艺术家和林柔同台获奖,却在名气和风头上被林柔全然盖住,怕是“不尊重传统戏剧老前辈”的帽子分分钟扣下来,十分不妙。
秦绝笑笑,也不跟大家藏着掖着,直白地解释道:
“金兰奖的氛围跟金梅奖不太一样,后者么,光鲜亮丽的,焦点集中在娱乐圈,怎么争奇斗艳都正常,前者这颁奖会场都设置在人民艺术大剧院了,整体基调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感觉得到,更倾向传统一边,风格也靠近老一辈艺术家特有的庄重自持。
“谢什么?”秦绝莫名其妙,“说的好像你俩没给《FROZEN》出力似的。”
要是翻译得粗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