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刘大夫面色无奈,只好将铜片接在手中,装模作样的仔细观看起来。看了片刻,他轻声道,“这应当就是姜公子那日所中的毒。这毒乃是一种奇毒,十分难以治愈。若不是那日我抢救及时,只怕即便姜公子没有丧命,也会元气大伤。”
“甚好。”林长卿闻言笑着开口。、
听得林长卿这话,刘大夫微微一笑,便以为自己是过了这一关。
然而旋即他却听得林长卿又道,“既然如此,想来这毒刘大夫是能够解的了?”
此话一出,便是刘大夫架了上去。毕竟这毒,刘大夫已经为姜承义解过。此时若是他说不能,那么当日他与姜承义所做的一场戏,便不攻自破了。
是以,刘大夫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笑道,“那是自然。这毒,既然我替江公子解过,此时自然也是可以解的。”
“如此甚好。”林长卿轻声道,“既然如此,还请刘大夫将这毒药的解药药方说出,县衙办案,需要留作证据。”
“这……”刘大夫登时面色难看起来。
若是嘴上说说,他自然是可以胡编乱造,但若是真的写下来,交给县衙留作证据,那这便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刘大夫沉吟片刻,旋即干脆的摇了摇头,硬着头皮道,“不成,这破解毒药的法子,乃是我的秘方,不可外传。”
这架势,竟是要隐瞒到底了。
林长卿一笑,旋即便朝着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