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嫉妒,甚至会有一些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极端想法。
可这些,不能让人知道。
“二哥,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啊……”褚星鸢轻声喃喃了一句。
褚皓延或许是真的是那种表里如一的人,从前褚星鸢不知道,以为他同她一样,不过是都戴着面具行事罢了。
但是时间久了,她才彻底明白,他与自己不一样。
与她那般只是学到了表面不一样,褚皓延是真的将祖父所教的谦逊和淡然刻进了骨血里,他的一言一行,皆出于本心,而其本心、本性就是淡然如水。
如此君子,褚星鸢很佩服,因为,她做不到。
——同晚,一小处别院内。
这一座院子是墨明哲父母给他唯一留下的东西,被叔叔一家赶了出来后,他才知道这处别院的地契,写的是他的名字。
这处别院,离皇宫很远,所以考试的那几天,他为求方便,便住在了悦来客栈。
按道理来说,除了叔叔那一家人,没有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墨明哲坐在桌子前,看着那精美包装的礼盒,回忆起这几天所发生的事。
自从那日他被还以清白之后,他便回了这里,叔叔一家人没有任何表示,也不曾来看过他。
也是,他被人诬陷舞弊一事,如果做实,那就是杀身之祸,甚至是会连累九族的,叔叔一家避之都不及,又怎会来看他?
墨明哲一向都知道世态炎凉是何种境况,他也不愿再在这些小事上计较。
在家里修整一番后,他便一个人动身去了城外的墨家祖坟之地。
“爹,娘,祖母,哲儿来看你们了。”
墨明哲跪在三座相挨着的坟墓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