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有空吗？”

走到保安亭前的苏道文，抬起手敲了敲玻璃，喊了一句。

抬头看到是苏道文后，钱书抄起旁边的书本，将其打开盖在脸上，保安亭内传来了钱书的呼噜声。

见状苏道文不由有些无奈，这个钱书怎么感觉……像个小孩子一样。

而且再说了，他有这么不受待见吗？

径直走进去的苏道文，认真的说道：“钱老，我想要问一件事。”

“我不想回答。”

呼噜声停止，钱书的声音传出。

还愿意说话就好，苏道文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事情，只要钱老才能够回答，关于……启明的。”

听到这两个字的钱书，猛然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动作太猛闪着腰的钱老，发出了哎哟哎哟的叫声。

“您老慢一点啊。”

赶紧上前扶住钱书的苏道文，有些担心的看着钱书。

要是钱书因为此事去了医院，那他总不能追过去，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问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启明？”

揉着腰的钱书，目光如炬地望着苏道文。

“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面对钱书的质疑，苏道文如实回答。

“你撒谎。”

冷笑着的钱书，挥了挥手：“你走吧，我突然不想说话了。”

“我真的是从启明出来的，抚养我长大的人，他叫……施鑫德儒。

即使是十多年都没有说过这个名字，但苏道文这一刻还是没有任何迟钝。

听到这个名字的钱书，抿了抿嘴，狠狠叹息了一声，神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

“你真是当初他收养的那个孩子？不应该啊，不应该了。”

嘴里面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的钱书，此时如同魔怔了一般，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渗人。

“钱老？”

苏道文轻唤了一声，从钱包中取出了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

一看就知道，年代感十足。

接过照片的钱书，此时已经信了十成十。

过了半响钱书脸色一变：“傻孩子，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