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拿起桌上的茶杯,甩手就丢了过去。
砸在了这对鸳鸯身上。
两人被砸砸得回神,张蓁被打扰了好事,眉间划过一丝不耐,“是谁?进来不通报!”
她怒瞪着眼睛,却在看到立在桌边的姜济瀛时,所有愤怒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慌乱和惶恐,
她一把推开依旧埋首在她胸前,似乎没察觉到痛,还在柔声喊她娘娘的小太监,
忙扯过被子裹在身上,慌乱地下床往姜济瀛面前扑,
“皇上,皇上,你听我解释!”
她一开口,原本还有些懵的小太监也意识到了不对,忙看过来,这一看,不得了,
他吓得惨白了脸色,直接滚下床,
来不及喊痛,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求饶,“皇上恕罪!”
姜济瀛不打算理他,退了两步,躲开张蓁伸过来抓他的手。
开口,满是嫌恶,“张蓁,朕本来是想过来问你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但现在朕都看到了,你还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冷哼一声,姜济瀛喊安雷,“把这太监拖出去,杖毙!”
安雷目不斜视地上千,托着趴在地上不停求饶的小太监离开。
正殿外,很快就响起了惨叫声,以及不断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
杖毙一个人很快,没到一盏茶的时间,外面就听不到了惨叫声,
安雷进来复命,“陛下,人已经死了。”
“把人处理了。”
逢宁站在姜济瀛的身后,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有些失了神的张蓁。
“张蓁,废后的圣旨一会就会过来,朕什么都不想问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姜济瀛转过身,靠近逢宁,“宁儿,让她别说话了吧。”
逢宁点点头,把袖中的针包拿出来,
指尖捏着金针,逢宁上前。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本宫是皇后,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小贱人,别碰本宫!”
在后面,听到张蓁骂逢宁的姜济瀛当即没忍住,转过身,一脚踹在了张蓁的肩膀上,
“你这女人,发什么疯,宁儿是我女儿,不是来路不明的,你嘴巴放干净点!”
额,
逢宁眨了眨眼睛,她也没想到姜济瀛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这一脚根本就没有留情,张蓁被他踹倒在地上,痛得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只是,她看逢宁的眼神越发的不善起来。
眼看着她还要张嘴说什么,逢宁快速地拿着金针,在她的身上一通扎,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片刻后,张蓁就没了说话的能力。
逢宁将金针收起来,和姜济瀛对视一眼,二人转身离开凤栖宫。
外面的地上还残留着一滩血迹,刚刚那个被杖毙的小太监的死状,所有宫女太监都目睹了。
大家心里都害怕得很,
想要保住自己一条命的宫女太监们,在安雷带着人审问问话的时候,都如同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都说了。
如同姜济瀛说的那般,回去后,
他就把废后的圣旨写了,当即就让李忠义去凤栖宫传旨。
皇后品行不端,秽乱宫闱,毒害未来储君,串通前朝欲孽,谋划造反,废后,刺死,死不得入皇陵。
当天晚上,安雷就送去了白绫,匕首和毒酒,
让张蓁自己选一种死法。
姜济瀛也说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强制。
最终,还是安雷灌了一杯毒酒,将张蓁了断了。
张家的人,都忙着过年。
也正好是因为过年,所以秦昖带着人去张府的时候,几乎所有人在家,
张家的人,包括张太后张荷在内的,都抓到了。
但李遏和张蓁的侄子也就是张蓁大哥的儿子张桓,却不知所踪。
秦昖连夜审问,花了没多久,就把张家那群贪生怕死之辈的嘴撬开了,除了张家现任的家主张蓁的哥哥张蔚说出来有用的东西之外,
张家其他人都没有透露出来一些比较有用的信息。
李遏和张桓两人,现在正在大魏北边,同大魏接壤的北霄国。
北霄有什么心思,现在看来,人尽皆知。
姜济瀛沉思之后,打算加强北疆的军队守卫,密信,当天晚上就送去了逢安的府上。
至于张荷,秦昖审了一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