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脏水。”沈迟蹙着眉头,忧心忡忡的道。
钱元宝眨眨眼,他怎么觉得小嫂子说话的语气这么熟悉?哦,对了,有种阿迟的感觉。阿迟可真厉害,娶小嫂子进门才几个月的时间,这就把人调教的这么有趣儿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祖宗诚不欺他。
“罢了,谁叫咱们是朋友呢,我要是不陪着你们,也太不仗义了。”钱元宝跺脚,身上的肉跟着一颤一颤的,莫名的喜感。
姜婉宁上前叫门,很快有小厮探出头来,一半脸都包着白布,乍一看,怪瘆人的。
“钱家没有旁人了吗?让个包着一半脸的人在门房上,就不怕冲撞着客人?”姜婉宁不客气的指责。
小厮并不认识姜婉宁等人,可从穿着就能看出来这三人身份不一般,遂态度十分客气,“不知三位有何贵干?”
“我是康宁侯世子,沈迟,有要事拜见姚大人。”姜婉宁自报家门。
侯府的世子爷,不是他能得罪的,小厮赶紧把人让进门房,“贵客稍作片刻,容小的给我家老爷送信。”
很快,小厮去而复返,把三人引到了钱家会客的花厅。
姚钱树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见过姚大人。”沈迟带头行礼。
姚钱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康宁侯世子为什么回来找他,平日别说这康宁侯世子了,就连康宁侯,两人也没什么接触。
“听下人说,贤侄有要事寻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要事?”姚钱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