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那么多年,我打不过不是正常吗?”
这一点儿姜婉宁表示赞同,虽然说有些人有天赋,是学武的料子,可也不存在什么一年顶别人十年,一下练就了什么神功之类的。这样的人,一般只存在于话本子,是写话本子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幻想,虚构出来的。
“不过我很好奇你用的招式,并不是我给你演示的那些。”沈迟疑惑。
姜婉宁很淡定,“我天赋异禀,加之我是学医的,清楚人的身体构造,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因为你之前留给沈平的印象,他没把你放在眼里,让了我一只手,我又是出其不意,所以,才能把他打趴下。要是正儿八经打,趴下的是我。”
这一点儿,姜婉宁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沈迟若有所思,好像有一定的道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想想我娘那儿怎么拒绝吧。”沈迟眉头蹙在一块儿,懊恼的说。
这一点儿,姜婉宁觉得自己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五城兵马司是干什么的?”
沈迟巴拉巴拉讲了一堆,姜婉宁有了眉目。
呵,不就是上辈子公安局以及城管局相结合的部门吗?维护治安,梳理街道沟渠,以及火禁跟其他鸡毛蒜皮的不至于闹到京兆伊以及大理寺这些部门的事儿。
这种基层工作,姜婉宁还真不想去。她比较感兴趣的是太医院,不说太医院的太医们水平如何,就说太医院的医案以及医学藏书,姜婉宁还是很感兴趣的。
“你想出什么好法子了吗?”沈迟唉声叹气的问。
姜婉宁笑笑,真想不去也不是没法子,只需要拿出万年不变的逃避工作逃避学的法子——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