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觉的不可能,可看了最上面的,确实没问题。就是这字,怎么跟那臭小子一样的一样的,这要不是人不在家,他都要以为这是臭小子写的了。
面对沈康质疑的眼神,沈迟慢条斯理,“儿媳仰慕世子爷,故而一直临摹世子爷的字。借着抄写女诫的机会,儿媳十分用心的练习了,沈大都说,儿媳这字足以以假乱真了。”
仰慕?那混账有什么值得仰慕的?这脑子怕是进水了吧?
沈康合上匣子,吩咐管家把这些送进宫里,又板着脸训诫了沈迟一番,内容无非就是抄了五百遍,内容肯定滚瓜烂熟了,所以以后行事要严格遵照女诫来。这一次只是罚抄了女诫,下一次若是再捅出这样的篓子,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沈迟低眉顺眼,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好理论的。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权当苍蝇嗡嗡就是了。
无债一身轻,沈迟觉得浑身轻松,连空气都好闻不少。
他抄了十五天的女诫,算着时间姜婉宁再有个五六天就就回来了,真好。也不知道她此行顺利不顺利,有没有负伤。
却说被惦记的姜婉宁,此行很不顺利,与押解队伍碰头的时间比预定晚了十多天。不光这样,外祖父的情况也不太好。
许是因为这事儿打击过大,谈成山的精气神一下就被抽走了。赶路条件恶劣,早些年的旧疾一一复发,姜婉宁见着人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把这佝偻的老人跟沈迟描述的意气风发高大威武的外祖父当成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