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
“祖父,我不懂事儿吗?”
他算是发现了,他跟姜婉宁换了之后,他们知道之后,他就成了被嫌弃的那个了。
“你懂事儿?你懂事儿咋不说给我还有你舅舅还有你娘弄个护膝戴戴?你年轻不觉得有啥,我上了年纪了,北地这么冷,我这一双腿就跟泡在冰水里一样不是滋味儿。你娘早些年虽然也跟着我打过仗,可这些年在京城养尊处优的,她能抗住?”谈成山一脸嫌弃的说,“还不是阿宁惦记着我们?”
沈迟是真得没觉得冷,所以没往这方面想。
“阿宁是我媳妇,夫妻一体,她想到了就是我想到了。”沈迟嘟囔。
“你个臭小子。”谈成山抬起手,作势要捶沈迟。
“您可悠着点儿,这是阿宁的身体,娇娇弱弱的,你这一巴掌下去,打坏了怎么办?”沈迟瞪眼。
谈成山反应过来,赶紧收回手,是啊,这是阿宁的身体,可不是臭小子皮糙肉厚的身体。
沈迟得意,“您要是真想打,就打我的身体。”
“你个臭小子,给我下套?你的身体,我打了阿宁会觉的疼。”谈成山瞪了沈迟一眼,“我给你记着,回头再找你算账。”
姜婉宁给谈时景拔了针,又在他腿部几个穴位摁了一番,“如今毒素拔得差不多了,若还是在京城,已经可以着手准备重新接骨了。可如今在北地,气候太恶劣了,若是断骨重接,怕受不住寒。”
到时候就会留下很严重的病根,也就是俗称的老寒腿。一受凉,有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谈时景不甚在意,“那就等离开北地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