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施针的手法，施针的力度，这些，就仿佛是刻在骨子里一般，就如本能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儿？

“沈公子，你看。”李书宁惊喜的声音打断了姜婉宁的思考。

李书娴虽然还在挣扎呜咽，可很显然，不管是挣扎的力度还是呜咽的声音，都比刚才轻了一些。

所以，这针灸麻醉是有效果的。

姜婉宁很高兴，这样的话，李书娴有很大几率能撑过去。

李书娴的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沉沉的睡了过去。

姜婉宁给她把脉，确定人没有问题，这才彻底放心。

李书宁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她是亲眼看到过发作时候有多痛苦，这一回，妹妹遭罪的时间短，痛苦也少。

“沈公子，谢谢你。”李书宁一脸郑重的说，“你对阿娴的恩情，我会牢牢记住。”

钱元宝端着点心走进来，“有阿迟在这儿你就放心吧，昨儿个夜里你一直守夜，还是赶紧去歇着吧，我帮你看着点儿，真要有什么事儿，我会喊你的。”

李书宁确实也累了，朝钱元宝点点头，“那谢谢你了，元宝。”

姜婉宁有些诧异，也就一天一宿没见，她怎么觉得钱元宝跟李书宁之间说话的语气变得这么熟稔？

李书宁走了之后，不等姜婉宁发问，钱元宝自己就开口了。

“阿迟，你说巧不巧啊，我小时候居然见过李书宁，还一起玩儿过呢！”钱元宝一脸欣喜的说，“你说说，这是不是缘分啊？”

姜婉宁茫然，“你们见过？在呢么可能啊？一个在陇西，一个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