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芸那边儿,你带个话,告诉她,亲事若是能退了,就退了,晋临渊不是良配。若是退不了,那就叫她别对晋临渊上心。”钱元宝道,“我打断了晋临渊的腿,最多,最多就是还他一条腿。”
“还得蹲牢房。”沈迟幽幽道。
“也就几年吧。”钱元宝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蠢货,也就几年?”沈迟骂人,“这是几年的事儿吗?打断你的腿,把你困在这地方,不给你医治,几年后,你的腿还能保住?就神仙也没办法叫你的腿跟原来一样。你当个跛子?还有,钱老夫人年纪大了,这几年,你就扔给我们夫妇两个照顾?你就不怕有个万一,你后悔都没地儿!”
跛子,祖母身体不好,万一有个意外,最后一面都见不得。
这一刻,钱元宝心里升起恐惧。
“可,可怎么办?”钱元宝问。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对晋临渊动手?”沈迟问。
钱元宝没有犹豫,把他听到的晋临渊说的那些话转述给沈迟听,“当时我就只能想到醉酒争风吃醋的法子。毕竟,打他之前,我们没什么交集的。”
沈迟心里骂娘,艹,晋临渊的风评不错,年纪轻轻又在国子监任职,可以说是前途无量。结果呢,暗地里居然这么不堪。谢芸芸怎么说也是他未过门的正妻,他居然在一个青楼女子面前这般贬低她!打的好!怎么就没打断他第三条腿呢?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半边脸已肿,看左边脸,还是原来的我。看右边脸,次奥,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