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阿迟跟阿宁。”姚佳敏看了沈迟一眼,“阿宁,你该不会不愿意吧?”
沈迟嘴角抽了抽,“愿意,怎么能不愿意?就是担心姚大人拿着孝道压人。”
“父慈子孝。父不慈,子不孝。”姚佳敏道,“他要是逼我,我就一点点父女亲情也不顾了。当年,我娘送走了我祖父祖母,侍奉长辈有功,就这一点,他就休不得我娘。我要是抓着这点不放,他官就做不成了。当官是他的命根子,他不舍得。”
“可柳氏这人不是省油的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沈迟道,“你哪儿能保证日日警醒,提防着她算计?”
“所以,我想好了,我要自立门户。”姚佳敏道。
“立女户?”谈氏诧异。
姚佳敏点头,“我也没打算再嫁人,自己过日子,逍遥自在的,不比什么都好?”
沈迟跟谈氏对视一眼,这是你不知道人还活着,你要知道了,还能不嫁?
沈迟还是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
姚佳敏看了之后,噌的站了起来。
沈迟轻轻摇头,姚佳敏压下面上的激动,“最近几天忙的很,累的我这腰都时不时的疼,这才坐了多一会儿,就又疼的坐不住了。一会儿我去百草堂一趟,叫那里的女大夫给我扎两针,顺带着贴点儿膏药。姐姐说的有道理,他再怎么不是,也生养了我,现在又给了我容身之所。我也不能太过了,该退让的时候就退让。”
这主意,转变的可真快。
“你轻轻转两下能稍微缓解疼痛。”沈迟道,“你站着,我跟你说话得仰头,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