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没能给她个准话。
“不能办,就当个老光棍吧。”沈迟道。
老光棍谈时景打了个喷嚏,姜婉宁扎针的手抖了下,差点儿扎错了穴位。
“陇西这边儿干冷,真叫人扛不住。”姜婉宁道。
“冷吗?没觉得, 比极北之地那里差远了。怕是有人念叨我吧?”谈时景接话。
“那我也不能一直瞒着啊,我家夫人怀着身子呢。母亲沉浸在忧伤之中,对我家夫人也不好。还有外祖父,年纪大了,总要有点儿高兴事儿开怀一些身子骨才能好。”姜婉宁道,“除了他们,舅舅需要交待还有一个人。”
谈时景沉默。
“反正以我对我家夫人的了解,他不会瞒着。”姜婉宁道。
“我这腿,还能治好吗?”谈时景问。
没去北地之前,说能治好的。去了北地之后,就算再小心保护,也是受了寒的。之后又一路奔波到陇西,陇西这边儿也确实干冷,他这腿部时不时的刺痛的难以忍受。
“能治好。只是比之前要困难了许多,用的时间也要漫长一些。”姜婉宁如实道。
“多久?”
“至少一年。所谓的治好,也只是短暂的走路。当然,经过康复训练之后,走路的时间应该可以延长。”姜婉宁道。
对于这个结果,谈时景很满意,总好过一辈子都做轮椅吧。
“等到我能走的时候,我就给她一个交待。”谈时景道。
“舅舅,我觉的,她或许并不在乎你双腿能不能走。”姜婉宁道。
“她不在乎,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