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芸一时竟成了众人眼里的笑柄。
钱元宝听说后,心中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他是喜欢谢芸芸,可谢芸芸如今是晋国公府的人,他若是再做什么,只会让谢芸芸的处境更加艰难。
他这边心中焦急,自然也没多少心思再去渺渺那边。
渺渺左盼右盼等不到钱元宝,精神也憔悴了下来,晋临渊知晓后更是暴怒。
回去之后便去找了谢芸芸。
其实要说谢芸芸在晋国公府过的有多难,倒也没多难,她对晋临渊没有期待,也就不会觉得失望。
至于别人说什么,那是别人的事,这后宅里的各种阴私腌脏事从来就没少过。
她自个儿在府里,没有旁人来打扰,平日里吃吃喝喝,顺带着练练功夫,倒是也清闲自在。
晋临渊当然看不得她过得这样舒坦,直闯了进来,对着正在吃点心的谢芸芸便讥讽。
“你不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模样吗?成日里除了吃你还会什么!”
谢芸芸瞟他一眼,知他突然驾临绝对没什么好事,便回击道:“是不会什么,也就是吃好喝好,顺便练练功夫而已。”
她功夫不错,随便挥动两下也能看出柔韧灵活。
她是故意的。
晋临渊额头青筋暴起,他被钱元宝伤了腿,一辈子都没法像谢芸芸这样自在活动手脚了。
再想起渺渺无论如何不肯跟他,只怕还有他这腿的缘故,顿时怒从心头起,骂出一句:“贱人!”
目光之中亦是带上了阴毒之意。
这贱人脸皮如此之厚,强嫁了他,害得他不能跟渺渺双宿双栖。
那个钱元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惹得渺渺伤心,还对谢芸芸这贱人百般维护。
新仇旧恨一时涌上心头,晋临渊盘算着,莫不是找人把这谢芸芸的清白破一破,叫那钱元宝看看心上人落到如此境地是个什么滋味!
她占了渺渺的位置,那他就要让她落入比渺渺跟痛苦的境地,要她比渺渺一根手指都不如。
晋临渊眼神阴毒,丑恶之相显露。
谢芸芸也不是好惹的,她知道晋临渊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对这人的品行一直便鄙夷防备着的。
见晋临渊这样,谢芸芸心中警惕,也腾的一下站起来:“晋临渊!你自己没本事让渺渺心甘情愿地跟你,又没本事抗衡晋国公府跟谢家定下的亲事,你别赖在我头上!你真以为我想嫁你吗!”
见晋临渊这样,谢芸芸心中警惕,也腾的一下站起来:“晋临渊!你自己没本事让渺渺心甘情愿地跟你,又没本事抗衡晋国公府跟谢家定下的亲事,你别赖在我头上!你真以为我想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