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马都在林子里,牵出来就要去追姜婉宁。
经过红袖,其中一个人想了想,一把把红袖捞上马,这是主子的女人,也不好扔在这儿不管。
姜婉宁策马跑在前头,那长随提气轻身,勉强跟的上。
马车里,沈迟数落谢芸芸,“那红袖不是你身边的人吗,你怎的能被她蒙蔽到这种地步?若不是夫君察觉到不对,今儿个来的就是钱元宝了,到时候,你们两个会落到个什么下场,你想过没有?”
谢芸芸沉默了会儿,跟沈迟说了她最近的处境。
沈迟叹气,这种情况下,谢芸芸发现不了红袖的异心也确实正常,那晋临渊还真是恶毒,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是一点儿颜面都不给。还有,他脑子是不是不正常啊?非得大张旗鼓的把自己的夫人跟钱元宝搞在一块儿,到时候,他是不是脸上很有光?
到京城的时候,那长随的几乎是被马拖着走的。
靴子已然不见,双脚血淋淋的,脚后跟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守门的士兵拦住姜婉宁,姜婉宁掏出令牌,说自己这是抓的穷凶极恶的土匪,要回去复命。
锦衣卫办事儿,自然是不能拦着的。
进城之后,姜婉宁没急着走,停下等了一会儿沈迟。
待马车进城之后,她这才扬声吩咐车夫,直接去京兆府。
当初姜婉宁到京兆府的时候,要人通报。如今,她拿着令牌,畅通无阻。
京兆尹听了属下的汇报,没敢耽搁,赶紧升堂。
看着趴在地上的直打哆嗦的人,再看看他身后两道长长的血迹,京兆尹忍不住也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