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厌恶呢?”
陈贵妃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你的自辩?”
“是给我家夫君正名。”姜婉宁道。
“所以,这跟她说的那同乡有什么关系?”陈贵妃又问。
“本来就没有关系啊!不,也可以说有关系。臣妇又不眼瞎心瘸,放着我夫君那么好的人不喜欢,去喜欢个在宫里当差的劳什子同乡?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且臣妇嫁给我家夫君之前,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女儿,却也是官家小姐。出阁之前,臣妇恪守本分,从未与人私相授受。”姜婉宁慢条斯理的说。
“沈夫人,你可真能巧言令色!”那小宫女恨恨的瞪着姜婉宁。
“实话实说而已。”姜婉宁慢吞吞的道。
“你们各执一词,本宫难以判断你们谁对谁错。”陈贵妃作出一副为难模样来。
“贵妃娘娘,奴婢私自应下这样的事儿,本身就是有错的,所以,奴婢不求饶,贵妃娘娘该怎么处置奴婢就怎么处置奴婢,奴婢绝无怨言。只可怜我那同乡,他心中也一直记挂着沈夫人……”小宫女说着说着还落下了眼泪。
“贵妃娘娘,既然还有当事人,依着臣妇看,要把这事情分辨出个是非来,还是应该差人传唤了这小宫女的同乡来,三人对峙,总好判断一些。”晋临清夫人开口。
呵,看来是计划周全了。
刚才晋临清的夫人没讨着好,如今这会儿逮着机会就不安分起来。
“晋国公世子夫人说的有理,你且说你那同乡是谁,本宫宣他到此与沈夫人对峙。”陈贵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