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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顾忌着二老太爷在段家身份,毕竟,是段家现在辈分最高的。
辈分最高的二老太爷这两天心惊胆战的,他枕头下头有两封信,上头记录的全都是他最看重的孙子做过的事儿,随便一件闹到官府,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而且,每封信上都有锋利的切口。
是的,每封信都是钉在床柱上的。离着他的脑袋很近,很近。这要是稍微偏一偏,那就是钉在他脑袋上了。第一封信扎到床头柱的时候,都把他吓尿了。他额外给了店小二十两银子才悄默声的换了干净的被褥。
二老太爷虽然年纪大,可脑子好使。他知道,干这件事儿的不是段轻烟,而是林行远。
段轻烟知道如松做过的一些事儿,正常。可第二封里头写的却是他做的一些荒唐事儿,随便一件公布于众,他都没脸再见人。那么些荒唐事儿,他隐瞒的很好,出了几个当事人,旁人不应该有知道的。
正是因为如此,二老太爷才害怕。
这个林行远比段轻烟难对付的多。
他这是警告他,老实点儿,不老实的话,他轻而易举就能把他们一家子收拾了。
二老太爷如今后悔的很,当初怎么就没有狠心把段家的生意都弄到手?养了个段轻烟出来,如今还叫她跟林行远扯到一块儿了。段家的那些生意跟他们家是彻底没关系了。
二老太爷把两封信拿出来烧了,他长长叹了口气,出门去找段家大伯几个,声音颓废,“咱们出门时间够长了,收拾收拾,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