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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晋家除了谢芸芸还有嫁妆傍身之外,其余人都是一穷二白。
也就是说,晋家的几位,都指着谢芸芸吃饭了。
偌大的晋国公府已经变卖,如今一行人住在谢芸芸租赁的小院里。
晋老夫人跟晋夫人都病着,不能上路。
谢芸芸夺了抱着酒坛子醉生梦死的原晋国公手里的酒坛子,“父亲,租赁的院子要用银子,祖母跟母亲每日要用药,离不开银子,我们六人每日里吃喝也要银子。父亲作为一家之主,不想法子弄银子来,却整日整日喝酒,这算怎么回事儿?”
“你把酒给我!我要喝酒,我堂堂晋国公,怎么会没有银子?有,有,有好多银子!”
谢芸芸直接摔了酒坛子,惊得原晋国公差点儿摔倒。
“怎么了?怎么了?”
“一屋子老弱妇孺,您是打算领着我们乞讨去吗?”谢芸芸厉声道。
“我能怎么办,我能怎办呢?什么都没有了,儿子没有了,银子没有了,爵位也没有了。”原晋国公嚎啕大哭,“你让我怎么办呢?你不是有嫁妆吗?你的嫁妆就能养活一家人了。 对了,不还是有渺渺吗?她是百花楼出身的,等生下孩子,她有的是法子赚钱。不是有很多人为她一掷千金吗?到时候我们就有钱了!”
谢芸芸不敢置信的看着落魄的原晋国公,他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这人怎么能这么肮脏?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爹,晋临清跟晋临渊能好了才是见鬼了。
这人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可笑的是,一进的小院子,他们说什么,屋里的人都听的到。不管是老晋国公还是老夫人跟夫人,没有一个人吭声。可见,他们对这说法也是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