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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得不情愿,心有怨气,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不像是在抱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倒像是在摆弄他那些扛摔打的兵器。
音晚并不挑拣,只要他肯抱就行。反正,他待她,哪怕是最亲密的时刻,也从未有过半分温柔。
她头疼得厉害,连靠着青狄站稳都勉qiáng,肯定是不能走的,若是晕倒在这里,势必是要叫太医来给她看的。
正是发病的时候,又没有吃过药,叫太医一看就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