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瞥了一眼身边说胡话的死党。白旭宁将视线转到冰场西南方,看了两位商量着什么事情的教练几秒。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嫌弃教练水平不够,教练指不定在心里嫌弃咱们天赋不足呢。”
“有些事情别钻牛角尖,尽力做就行。人跟人出身都不平等,天赋和能力又怎么可能一样。”